”那是邵白鸽的独白,贝贝似乎很不喜欢,她感觉那是个奇怪的问题,女人的内心是复杂的,难道所有的男人都不知道吗?贝贝有种很糟糕的感觉,像是内心里的秘密被窥探了一样,她不相信男人是不知道:“你是想说女人为什么看起来内心单纯吗?”
“因为男人们喜欢内心简单,容易驾驭的女人,所以人人皆在伪装自己。”没有人能面对一面一丝不挂,被剥离后的自己,甚至不需要示于人前来鉴别一下。贝贝知道他在说隽霓,邵白鸽灰色的眼睛里,总是看不出清透来,但贝贝知道那里面藏着什么,那不只属于他,那话在她听起来也不全是隽霓。
“隽霓怎么了?”
“跟她没有关系,我结婚,婚礼的事你得帮我。”
“为什么不让孙凝帮你。”
“我跟她不熟悉。”
“那你娶她?”
“因为划算。”
“那隽霓呢?”
“不知道。”
“藕断丝连?”
“不知道。”
“哦!”贝贝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笑了笑。
你一句我一句的,不容得细想太多,终于是停了下来,贝贝不问了,邵白鸽怕是想了些什么,人有些走神儿。他想得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