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出了声,心想自己这是着啥急呀!他还有大把的时间颠来倒去的想。巴安带着耳机在厅里坐着,两个人难得的不耽误对方,可彭程偏偏就是看巴安闹心,那身黑乎乎的大棉袄他也看着闹心,他的心咋都安分不了了。
平时的话他一般也就能给贝贝两百,这错了一千三了,他要给她多少。按正常的规律的话,应该给她一千二的。一千二呀!快一个星期了,彭程已经在这个暗场里呆了快一星期了没离开过了。白天他就在这屋子里睡觉,机器给巴安看着,他就只管休息,这里没有暖气,他倒也不觉得冷了,晚上就去那个大赌场干活儿,这白天晚上的忙活,错了一千三了。小伙子扑腾下起了身,他坐在吧台里那个专为躺着的床上,两只脚,脚底对脚底的坐着。
裤兜里的钱许是压倒了,他听得出来,那是钱折了时痛苦的叫唤,彭程都不敢伸手去碰裤子里的钱,他脑子里有点乱,所有的思绪都是片段的,东拉西扯的。
突然他站了起来,耳朵里打鱼机哽哽泱泱的动静让他不得不去看那里,越起身还越看得清楚了。他看见五花蓝绿的机器像是飞起来了一样,摇摇晃晃的便飞到了眼前了,愈发的明了了,那些鱼身上的线条,那么真切的,真切得像是马上就要拍到脸上,下意识间,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