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里,看着台上的邵白鸽也不能免俗的被婚礼主持耍得团团转,这场婚礼仅婚庆公司就花了二十万,这还不包括婚庆公司来回的路费和住宿。
贝贝很不理解邵白鸽的审美,那花车上的装点素雅极了,她指着车头问:“为什么就放一把大葱。”
一个操着台湾腔的台安姑娘很是陶醉的说:“那是百合了啦。”
新郎吻新娘之前,孙凝唱了首贝贝不知道名字的情歌,非常好听,好听得姑娘半晌没有回过神儿来,她一直想不明白,孙凝是如何爱上邵白鸽的,毕竟那个男人的心里,一直装着另一个人。贝贝还以为他们只是利益之下的结合,但今天看来,那的确是爱,她看他的眼神儿,她笑得那么的甜美,像是孩提时腻口的蜜糖,甜得人像是梦魇一样睁不开眼睛。他看她的眼神儿,也在那首歌最后如泣如诉的颤抖中,变得柔和而爱怜,他微微的抽动嘴角,轻轻的撩起她的刘海,比起后面那个形式上的热吻,贝贝感觉那个额头上轻轻的,才是真实的。
全广式酒席不下百桌,邵家包了整间酒店,没人能确定到底会来多少人,反正是来一位算一位,不能怠慢了。东北人的豪爽和简单远远还不能享受广式美食的精致,那种每一道菜的间隔都有二十分钟的惬意,怕是体会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