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秦朗的额头满是汗水,不只是何种原因。她伸出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滚烫无比。
又开始发高烧了,怎么会这样?
陈素月感觉很是奇怪,昨晚明明就退烧了,而且大夫也说了,只要不发高烧了,过几天他就会醒了。难道这毒性很是猛烈?
看来今日走不了,陈素月到楼下去找店家,说再住一宿。
刚一回到房间,就听见有人敲门。陈素月走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栈的店小二。
“这位姑娘,你们被骗了!”店小二轻声道,左顾右盼。
陈素月很是奇怪,紧锁眉头,“我们怎么被骗了?”她本能的对店小二有了警觉性,心道这莫不是家黑店?
“姑娘,借一步说话。”店小二不想在门口和陈素月聊天,眼睛直直的看着房间里面。
陈素月把店小二放了进来,他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
“姑娘,你知不知道你照顾的公子为什么总是反复发烧?”
陈素月咦了一声,知道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为什么?”
“还不是那黑心的店老板在搞鬼。”
“什么?是他在搞鬼?”
“对啊,姑娘,你是不知道这老板有多黑。他见你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