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
“龙神盟和都护府勾结在一起了么？”
“是的，龙神盟与都护府沆瀣一气，一个在朝堂上把持权力，另一个在江湖上笼络人心。如今无论是朝堂，还是江湖，几乎都是江少华的人了。”
陈素月若有所思，心中突然升起一股疑虑，难道洛如兰如今是都护府的人？
“龙神盟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何会以都护府马首是瞻？”
“龙神盟……咳咳咳……”
董诸成不断咳嗽起来，整个身子因为咳嗽颤抖起来。因为咳嗽，身体的伤口裂开，鲜血救了出来。
董诸成睁大眼睛，手掌抓住陈素月，想要再说些什么，喉咙呜呜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意识逐渐消失，身体瘫软在地，就此死去。
陈素月看着浑身伤痕的董诸成，叹了口气。“虽然我没有帮到你，但总算是答应了你的要求，你安心走吧。黄玉晶砂我会保护好的。”
窗外的雨渐渐小了些，雨后的空气里散发着一股泥土的气息。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眼看着天就要亮了。
陈素月背着董诸成是尸身出了城，在一条河边找了个地方埋了。因为她身份比较特殊，因此不能在他坟上立碑，甚至连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