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了,在屋里吃饭。吃了饭,我们去看看别临铸刀铸得怎么样了?”
滕护梨点了点头。
三个人吃完了饭,滕护梨收拾了碗筷进屋洗完。这一个多月,滕护梨可谓尽心尽力照顾别临儿子,以前在家基本不做的事情,几乎都是一个人做。
陈素月看着滕护梨从最初的什么不会做,或者做得非常笨拙,到现在驾轻就熟。
“这段日子,辛苦你了!以前在家里可没有这么辛苦吧?”陈素月安慰道。
滕护梨勉强笑了笑,“一点也不辛苦,既然选了,那就不后悔。”
陈素月很是欣赏滕护梨的这份执着,欣慰于她竟然做出了之前看起来绝对不会做的事情,这句话也算是对滕护梨的赞许。
滕护梨见平日里几乎不怎么说这些的陈素月这时候竟然说起这些话来,眼睛突然间湿润了。她忍住眼泪,不让它掉下来,胸口一阵热。
收拾完毕之后,三人向别临铸刀的地方走去。
陈素月走在前面,滕护梨牵着别临儿子走在后面。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聊天的声音传到陈素月的耳边,话语里透露着童真,她感到一阵温暖。
走到铸刀的火炉房门口,突然听见“刺啦”一声响,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