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图南露出狞笑，“想不到吧，我还知道你很多事情。阿怜，难道你忘了我们夜行门的规矩了么？”
陈素月脊背一凉，“难道你是阿爸？”
卓图南摇摇头，“我不是你阿爸，你阿爸另有其人。”
“那你知道阿爸是谁？”
“这个我可不能说，虽然我要死了，但我也要遵守我的承诺。阿怜，这次我是真的要死了，不像上次。”
“我知道。”“因此，有件事情还是要麻烦你。我的女儿洛如兰，她如今在江少华手里，请你把她救出来。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其实洛如兰并不是我的女儿，而是当初我从火灾里救出来的。”
“是从什么地方救出来的？她的亲生父亲是谁？”陈素月感到诧异，没先到洛如兰并不是洛老爹的女儿。“她的亲生父亲我不能说，就让这个秘密跟随我进入墓里吧。”
卓图南剧烈咳嗽起来，“洛如兰，拜托你了。你别看她现在对你不理不睬，其实她早就已经原谅你了。当初她也只是气你为何一直不来找她，只要你……”
“洛老爹，你放心，我一定把洛如兰救出来。”陈素月急忙道，却不想洛老爹双眼一瞪，便再也没醒过来。
陈素月吐了一口气，摇摇头道：“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