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也高兴,说白了就是打广告,广告做得好了,知名度提升了,捐钱的人也就多了,我们的猫猫狗狗就能吃上肉了。”
“当时营销的效果很好,基地逐渐步入正轨,趋于正规,运转得很不错,除了不赚钱。但有捐资就得有公账,我还是用的最初那个账号,账目一直是我在管。我查账查得不细,过了一段时间,我意外发现钱总是莫名其妙在少,进账出账对不上了。”
“不是我用的,就没别人了。如果是有急用没来得及报备可以理解,我也不会说什么,补个发票的事儿呗。但我没把话说穿,他们还以为我不知道,口子越来越大了。那时候我才发现,他们俩找上我不是单纯想做救助,而是把志愿救助这回事当成了一个商机、一笔投资,用情分加码,用爱心开路,打着动保人士的旗号,空手套白狼。”
“吃善款,来得多容易啊。”中间那些细节岳光不欲再提,只一言带过,“我和他们商议,说不要忘了我们的初衷,也不要忘了基地非盈利组织的性质——你知道他们说我什么吗?我一个二十多岁的人,被他们说天真、说我是个不动脑子的浪漫主义,还打趣我说,委屈我自个儿做菩萨了。”
岳光嗤笑:“以前两三万、三四万都是小打小闹,最近这一笔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