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席彦心想,哭也哭过了,该丢的人也丢了,索性就把不要脸皮的方针贯彻到底——反正钟秦无论如何都是会接住他这个破罐儿的。
席彦说服自己,紧绷的力气就松了。他放松下颌,把下巴搁在钟秦手心,有恃无恐地左右晃了晃脑袋,像在认真思考钟秦的问题。
然后他抻开腿,用脚把不远处地上那根被他当作腰带的狗绳勾来,伸手一捞,交到钟秦另一手里:“挤不掉,给你牵着我呗。”
钟秦条件反射地收了一下手指,看起来就像牵住了席小狗的狗绳一样,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钟秦瞥眼看席彦还抻着的腿、看他腿上因为略微使劲而勾勒出的好看线条。
他觉得这么漂亮一双腿实在不该长在如此讨嫌的外班男同学身上。
半晌,钟秦收回思绪。
他手指一收,认栽似的使劲捏了捏席彦的脸。
席彦得到应允,总算收起他的苦瓜脸重新弯起眼睛。
并且自认为自己学到了不起的一招:撒娇男生真的最好命。
周末很快过去。
十月一号一早,定了四点起床闹钟的席彦在床上赖到十点半还没起。
经过四个月的适应,社畜配备的生物钟和规律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