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务工席彦接过卷子,十分质疑语文课代表的工作态度:“倪文瑞又消极怠工了?”
孙斌边批改试卷边说:“那你就带下去让倪文瑞发。”
席彦皮了句:“我以为你让我下去再把倪文瑞叫上来一趟拿卷子呢。”
孙斌眼皮也不抬:“唷,那你俩友情得破裂一会儿。”
说话间,席彦也在瞄着孙斌正在批改的那份试卷。
月考答题卷被装订成好几册,所有老师分工,批改不同的大题,改完再相互交换。考生姓名和学号都溜边写在卷子最左侧,被密封条给封住了,出成绩之前,批卷老师也看不见。
试卷才刚翻开十来张,显然孙斌是刚刚开工。
席彦看着孙斌手上这张卷子,实在忍不住,扬起眉毛赞叹了一句:“这字儿,漂亮得跟贴了身份证似的,就算密封了考生信息,批卷老师也能一眼认出来是谁的卷子吧,妥妥的分上加分。”
“可不,”孙斌顺嘴闲聊,“你那狗爬字儿不也跟贴了身份证似的吗,妥妥的扣完还想扣。”
席彦被中伤一下,反而乐了:“那哪儿能一样,狗爬字儿多了去了,您能认出是哪只狗搁这儿趴着啊?”
席彦心想,他的字和钟秦的字,不就狗得半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