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忽然他动作一顿,在第五篇第二条看见一行字:
「禁止学生交往过密」
席彦瞬间便心虚起来,因为他现在有指向性明确的“交往过密”对象了。
席彦随手抓了一支2B铅笔,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把这条圈了起来,又在旁边一笔一画批注上了自己的名字。
写完,席彦重新趴回桌上,脸埋进臂弯,无措道:“钟秦……钟秦……我可怎么办啊……”
今天年三十,席彦家团年。
丁宣下午就跑来凑热闹,在屋里跟着席彦他姥忙前忙后。
丁宣进门见到席彦的第一句话不是新年快乐,而是问他要狗哥,席彦心里一酸,对钟秦的想念忽而叫嚣起来。
好在席彦的手机一天都没消停,全是亲爱的小同学们发来的新年祝福,以及闹闹腾腾的班级群谈天,这些并不虚与委蛇的闹热消息很容易让人愉快起来,也容易让人转移注意力。
等团完年,送走亲戚和丁宣,席彦回到房间,又陷落进“只有钟秦的世界”。
他坐在桌边,把早玩没电了的手机充上开机,指尖顿了顿,再一次点进了和钟秦的聊天界面。
就一天的功夫,这么点聊天记录已经被他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