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终,钟秦以席彦的人身自由为代价,从高成柳那里换取了一个也没便宜到哪儿去的便宜:“高老订票,你跟队走。”
席彦先是乐了好一阵,然后才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味儿,最后他捏着下巴一脸疑惑地问钟秦:“……不对啊?我就是去玩儿的,不让我离队那我还玩儿啥?你这不是……等于把我卖给你们队里了吗?”
“反应可真快。”钟秦捏着席小狗的鼻子,“跟队比较安全。我会让你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瞎晃吗?”
席彦气得直瞪眼,一把拍开钟秦的手:“那我去干嘛,看饮水机啊!”
钟秦可能觉得逗他好玩儿,又重新抬手捏上他的鼻子:“比赛要穿队服,你给我抱衣服。”
席彦睁着俩大眼儿眨巴了两下,鼻音闷闷的:“……嗷。”
——钟秦两句话就把席彦说服帖了,以至于真到了比赛那天,席彦发现自己不仅连场地都进不去,甚至还被高成柳勒令待在酒店时,才深深感触到钟秦这渣男哄人实在是很有一套。
办值机的时候,席彦满脑子都是给男朋友抱衣服的纯情画面,全程和钟秦肩并肩跟在高成柳屁股后面,乖巧得像个大件儿行李。
任劳任怨、操心这操心那的人民教师高成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