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杨晴回过头来,费解道:“邱公子为何总问这个问题?”
“姑娘与我相处总是很拘谨。”邱秉文上前一步,将女子的去路完全堵死:“莫要说因为我是,姑娘若是不怕我,没必要诋毁自己。”
那夜离去,他本是气恼的,可离得没多远,他又莫名地折了回来,好似心底有个声音在牵引着他。
随后,他瞧见了让他诧异又有些气恼的一幕——
杨晴悠哉悠哉地躺在屋脊上,左脚翘在右脚上,口中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一派怡然自得,甚至于,他从她的歌声中读出了几分欢喜,几分把他赶走的欢喜。
这是头一次,邱秉文体会到了恼羞成怒的滋味。
他怎么都没想到,他脱口而出的喜欢,换来的是这般对待。
她实在太善于洞察人心,权衡利弊,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决定,且,她的眼睛实在太会骗人,那几分想要嫁他为妻的欢喜,竟也只是做戏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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