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故意”二字刻脸上了。
“天香楼的姑娘手法好。”牧锦风歪着身子,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您要不信,明日孩儿带您去试试,里面叫小翠的那个姑娘按得可舒服了。”
“我打死你个混小子!”牧石松手上猛然用力,将王守王义震开,顺手抄过王守腰上佩剑。
长剑连同剑鞘一道挥出,气势如虹地朝亲儿子劈去。
牧锦风身形一闪,随手抄起围观侍卫腰上佩剑,就这么和自己亲爹打了起来。
二人你来我往,从中堂打到练武场,直看得王府内下人心惊肉跳,偏偏威王真动了气,谁都不敢再上前拦着。
走了不出三招,牧锦风腕上吃了一记,佩剑脱手飞出。
他纵身一跃,从落兵台上抓了把长枪,回身就是一击。
长枪刺破剑鞘,牧石松手腕一转,寒光闪过,剑刃翻过枪头,滑着枪杆向前削去。
牧锦风翻手欲将剑挑开,奈何叫对方压制,只能弃了兵刃,回身抓了把画戟迎了上去。
兵刃相接,牧锦风手背青筋条条绽开,额际沁出一层薄汗。
反观牧石松,面上一派轻松,眼中还带着几分笑意:“就这么点能耐,还敢跟老子狂。”
“孩儿怎么就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