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奚珈说着,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否定哪一条。
“没有什么?说你不爱穆砚臻,还是没有要去置陆家于死地?”武念犀利的反问道。
陆奚珈苦笑了一下:“武念,你真的不用为我操心,就算没有穆砚臻这个事情,我也不会放任陆家把有危险的药投放于市场的。”
她之前不动手,只是想让陆家爬的更高,到时候摔得更惨,现在为了穆砚臻,只得提前了。
武念以为陆奚珈还没有明白她的意思:“陆奚珈,不管怎么样,陆家才是你的家啊。”
“家?”陆奚珈重复着这个词:“你觉得陆家有把我当家人看待吗?”
出了事不问青红皂白就赶出来,三年多来,不闻不问,陆家确实很绝情,武念也觉得陆仲德很不称职:“可是,家人永远是家人……”
陆奚珈苦笑了一下:“武念,是你不明白,我是没有家的人。”
如果硬要说有,那还不说是眼前这个小屋,至于家人嘛,武念和穆砚臻,还有素素,更像她的家人,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