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是,因为他没有亲人。
警察联络不到他的前妻和儿子,现任又和他一起遭了难,只剩下唯一一个继女也被福利院带走了,小舅子因为故意杀人罪入了监狱,没人为他们举办丧礼。
事隔一个星期后,有一个自称是林楠朋友名叫季仁义的中年男人出钱替他们举办了丧礼,去的人寥寥无几。
而厉伟,却是那少有的几个人中的其中一个。
他看着呆跪在地上的孙一柔,她的小脸惨白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脆弱又无助。
她双眼呆滞,目无焦距。
机械式的往火盆里丢着元宝,双眼通红,意识却早已不在这里。
身边谁来谁去,她一概不清楚。
厉伟的心针扎一样的痛,他上前两步,想将她扯进怀里。
可是,两束冷漠又憎恨的目光从她身后袭来。
厉伟站定脚步,看到了那时候同样青涩瘦小的孙亚洲,他攥紧手指,森冷怨恨的瞪着孙一柔,见他看过去,才收敛了眼神,转身快速消失不见了。
厉伟对他,也只有这样的一面之缘。
今天面对面的坐在这里,厉伟才终于想起曾在孙文的葬礼上见过他。
“你以为,凭借这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