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性了。
花月溪的头发大半散在李殊胸前,似乎要和他黑色的衣衫融为一体,看起来很和谐。
沐温安一直觉得自己和师叔师兄地位感情都很好,只是但凡他们两个碰到一起,他就成了多余得那个,完全融不进去。
虽然这种想法很诡异,沐温安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然而这就是事实。
李殊讨厌任何人的靠近,但是能心甘情愿的让花月溪抱着他睡,就是抱一天都要没问题。而花月溪呢,是不是耍小聪明,沐温安的茶里都让他放过虫子,在李殊面前却像个真正的孩子。
不得不说,看不懂呀。
“对了,岭南那边不少势力动静不小,”花月溪难得认真一次,“特别是西南苗族,动作特别大,现在应该已经引狼入室了。”
说是认真,也不过是终于正眼看人了,而且没有半天担心焦虑,只有明显的幸灾乐祸。
说的也对,岭南西南这两地远离朝廷,内部纷争素来不少。但是很快以前怎么斗都是内部的事情,一旦有外来的势力打破原有的平衡,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暗处的人或许能继续藏着,但是动作不小的势力都会暴露在朝廷眼里。
玄玉就是再腐败再黑暗,想要灭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