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抗争的能力,却做着和统治者一样的事情,甚至比皇族还用心几分,所以才没有人能看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今天,多谢公子。”
沐温安抬头,似乎要透过屋顶去看那一片乌云密布的天空,“早些去吧,一会儿要下大雨了。”
暴风雨就要来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能承受的住。
何孜问,“那公子呢?要下雨了公子有什么打算吗?”
沐温安笑笑没说话。
他还能有什么打算?离家太久了,当然是时候回去了。家里都被人闹翻了,有些地方还直接遭了灾,他这个主人再不回去,就要彻底乱套了。
秦淮河畔的热闹非凡从来都属于他,从扛起那一份责任的时候,他便是身不由己,很多时候沐温安自己都很疑惑,他到底是想做什么?有想要什么?
他这些年都还按照固定的轨迹往下走,似乎没有碰上什么让自己感情趣的东西。
想到这里,沐温安扭头看了看小心翼翼抓着自己衣角的夜凉迢,心软了软。
这二皇子算是个变数吧,喜欢说不上,大概是有几分不同的。
一百多人慢悠悠的消失在乌黑的天边,沐温安面前只剩下了脖子上血的江燕,心底有种说不上来地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