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温安还在好奇夜凉迢为什么在门口停下了,打发走了下人,像自己房里一看,沐温安的第一反应就是捂上了夜凉迢的眼睛,把人带出来顺手关门。
夜凉迢把自己眼前的爪子拉下来握紧手心,顺势一推来了个壁咚,眼神有些危险的问,“她是谁?”
一个人吃醋多蠢呀,还不如大着胆子问一句呢。
人生二十余年,沐温安第一次感觉到了被人压制无法反抗的滋味,不得不说,夜凉迢胆子不大力气倒是不小,沐温安试着动了动,竟然挣扎不开。
其实他自己都觉得意外,但是很快又在情理之中,这女人向来不受拘束,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来他屋子里换件衣服什么的其实挺正常的。
然而夜凉迢这和平时完全不同的样子让沐温安心头痒痒的,忍不住想要逗逗他,“刚才不还看的入迷吗?怎么现在就生气了?”
做错事情的人还要反咬一口,好不容易拿出的气势被委屈全部覆盖掉了,“你都不打算和我说说那女人是谁吗?还是说她是你家中妻妾,所以不好意思说?”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沐温安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能胡思乱想这么多。
还妻妾,他从小到大就没有和什么人亲切过,眼前这爱撒娇的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