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些银针也要收掉吗?”
“嗯?”银针?哪里有呀,她没看见呐!
确定自己身后没有了虫子,汐颜转头,“哪里有银针?”
难道不是花月溪全部收起来了吗?还是说她眼睛真的不好?
下人们指指上面,“在那里。”
顺着他们指的方向看过去,汐颜嘴角抽了抽,“你这是把人家扎成刺猬了吗?”
银针都钉在床顶了,目测有上百根,大概是被夜凉迢得内力逼出体外的吧,也是这变故让花月溪变成了这般虚弱的样子。
花月溪懒懒的提眉,“若是你肯学着巫蛊之术,我便不会如此狼狈。”
李殊终究是个门外汉,简单的拿拿东西还可以,出意外也只能傻看着。
没办法,他的天赋都在武学上,不然也不会被沐温安的父母带在身边悉心教导。
要是舞刀弄枪这人在行,谈诗论画也能行,医术方面一点天赋都没有,基本的草药都认不出来。
有些人是脸盲,有些人是路盲,李殊大概就是草药盲了,什么珍贵得药材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花草,当初花月溪想让他学医术的时候,没少闹笑话,更没少糟蹋东西,花月溪也就放弃了。
然而汐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