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亮明了身份,但他们格外交代此次是微服来此,不让大肆张扬,是以,邓为民有很多话都不敢说,也不敢贸然去做。
按理说,以胤和十阿哥的身份,可以在驿站、府衙等地下榻休息,但他们不愿让太多人知道他们来了济南城的消息,所以,对于如何接待他们,邓为民也有些为难。
他倒是想为他们办个热热闹闹的庆贺宴,可无奈不敢做啊。
“就这也是除天下酒楼外最好的?你可别骗爷,爷可是知道趵突泉那边还有一家叫观泉阁的,比这里可好多了”,十阿哥道。
“十爷说的极是,那观泉阁确实比这里好许多,也比天下酒楼好上不少,不过,今天时间有些晚了,观泉阁的席面已经被全数预定,下官已经命人与观泉阁送了信,明天九爷、十爷若是喜欢,便可以到那边下榻休息”,邓为民解释道。
说起观泉阁,十阿哥来了兴致,问道,“那观泉阁的老板是何许人,你可认识?”。
“回十爷的话,下官未曾见过观泉阁的老板,只是略有耳闻,听坊间人说,那的老板和城中一家赌坊的老板是同一人”,邓为民回答。
十阿哥皱起了眉头,“赌坊的老板,还能开出一个那么别致的酒楼?”。
赌坊一般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