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讥讽。车出了城,沿着涪江,不到半个小时,便将这座城市甩在了出发的路上。随之而来的是连绵不绝的浅丘,这些纵横在天地之间的矮矮上坡上,长满了不中用的柏树和荒草,大片大片的二三台土,随着打工人潮的涌出,而逐渐地荒芜。少有的几处新村,盖着密密匝匝的白色塑料大棚,星星散散的小洋楼分布其间。
吕书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卫指挥长,你知道我们县有多少贫困人口吗?卫婷儿沉思了片刻,她记得在吕书记给林虹的报告中曾经提到过。但具体数据,印象已经不是很深刻了。她不得不尴尬地笑了笑。“足足占了全市的三分之一。”吕书记比划了一下指头,一脸的沉重。卫婷儿吓了一跳,“这么多?”“是啊,就是这么多。你知道示范片又占了全县的多少吗?”“不会,也是三分之一吧!”
吕书记点了点头道,只有多没有少。南路山区,是我县最为贫困的地区。山高沟夹,道路不畅,产业基础薄弱,群众生活质量极差,你能想象吗?还有近20万名群众还住在低矮破旧潮湿的土坯房里。吕书记见她脸色难堪,当即又接着说道,县里之所以要在那里搞示范片,就是要率先啃下这块硬骨头。你的担子可不轻啊!
卫婷儿沉重地点了点头,到此刻她才觉得她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