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一贯骄傲的老李家,心里都很窝火。“老李家的人都死绝了吗?要让一个棒槌来当家!”
这些年,鲜家嘴虽然变化很大,大得让不少人都很眼红。但老李家的人,并不服气。“都是用钱砸出来的,有啥了不起的!”“嘚瑟个啥,不就是一个暴发户,带出了一群暴发户。”
何晓敏自然也被人贴上了暴发户的标签。
老李家的人,暗地里捶了他一顿。顺着村道走了大半宿,他不但没有声张,反而想明白了。老李家的人,已经是穷途末路了。连老何家十几年都不屑一顾的下三滥手段都使出来了,还能耍出什么威风。
他挺直了腰杆,抹掉了眼角的泪水,舔舐了一下嘴角的血水,使劲地拽着被踩碎了玻璃的手电筒,带着一股子从未有过的优越感和征服感,无比自信地走在乡村道路上,每迈出一步,他都故意地使劲地踩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他不断甩动的手电筒灯光,虽然微弱,但却让黑夜里的小山村多了几分惊恐。
被人捶了一顿,额头上流着血,反倒成了他羞辱老李家的军功章。走在村里摸黑的路上,见着坐在院子的老李家乘凉的人,他便自个凑上去,也不说挨打的事情,就冲着他们吆喝:李大爷、张大妈,火不能点,烧不能烧,天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