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刘波假模假样地从口袋里使劲抠着,最后拿出耳钉,置于掌心,“还在这里,没丢。”
齐宇没有说话,他抽完了一整支烟,把烟屁股丢在林子的树叶上,踩了一脚后,看了看刘波,“那我们回去吧!”
刘波体内兴起挣扎,他知道自己得跟着齐宇回去,但那个女子怎么办?
黄毛转身,抬脚走了几步。鞋子踩在金黄的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身后没有动静,他狐疑地回望过去,“阿波?”
少年脸上的惶惑表情一闪即过,他掩下了自己的无措,小跑着跟上。
对不起,我现在只能选择明哲保身。否则,就是两败俱伤。
刘波坐回了驾驶座,问道“宇哥,去哪儿?”
“老地方,”二人的眼神在后视镜中交汇,齐宇紧紧盯着,“和弟兄们约了聚在那儿喝酒。”
“是。”刘波别过眼,满心都是不安。
车子开出了燕支山,开出了隧道,离那两个噩梦缠绵的地方,渐行渐远。
白日黑夜两相争执,对立已在一朝一夕。太阳看不下去,主动退出了战场。
南岭镇的人们忙活了一天,终于是盼来了祈求已久的黑夜。
黑夜来了,便可停下手里的工作,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