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韩彩英生产的日子。”
“所以呢?”
“我的眼睛一直突突的跳,总感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韩显樱摸了摸自己的眼皮,饶是已经贴了一层纸也没有用。
“你想怎么做?”媳妇的第六感一向很准,蒋行深不会用一些敷皮挠痒痒的话安慰她,他只会尊重媳妇的意思。
“我?”韩显樱喃喃“我想回村儿里看看,总觉得会出事儿,韩彩英生完孩子之后就要回监狱了,不能出差错啊。”
“她不是三月末四月初的预产期么。”蒋行深翻了翻月份牌“还有半个多月。”
“行深,今天晚上的火车我想回村儿里。”预感越来越强烈,韩显樱灼灼的看着蒋行深。
“好,但是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他们买了当天晚上的火车。
硬座。
韩显樱上了火车就迷迷糊糊的,她靠在蒋行深的肩膀上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好多好多的人头。
那些人头从不同的地方冒出来。
柜子里,箱子里,碗里,床底下,还有……棺材里。
而且那些人头都是同一个人——韩彩英。
韩显樱被惊醒。
出了满头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