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墟上偷懒回来的张圆,没想到刚走到自家胡同口,就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
见周芸回了屋,她才从一颗老槐树后转了出来,探头对转身走来的奚绍奕招了招手。
奚绍奕往年在镇上读书,去年高考没中,归家随父亲在六爷爷手下处理族务,近一年的时间,对村中诸人的习性颇有些了解。
对着必走的那条路上等着八卦张圆,有心当作没看见都不成。
“张婶!”奚绍奕叫得颇有些无耐。
“哎哟,奕娃子,我咋听你们说虎牙在镇上出事了?被什么流匪打劫了?那……慧胜那尼说的是真的了?镇上真的有流匪蹿没?哎呀呀!这可怎么了得,那墟上定下那么多的土坯,我们还当真要完成不可?太累了,我这小骨头哦可怎么受得了……”
奚绍奕……
更该担心的不应该是,怕那些流匪伙同青云塞的响马,来血洗他们奚家庄吗?
为了庄墙的加固,定的那么些土坯任务,比身家性命财产安全还重吗?
“奕娃子,我刚看周芸哭得那么凄惨,虎牙是不是伤的极重,怎么样,伤到哪了?折了鼻梁还是掉了牙?”她见奚绍奕的嘴角直抽抽,只当他跟着太过伤心难过,怕是比自己说的更加严重。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