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旁边的大队部里,村中的族老被请来了几位。
赵大花被民兵从祠堂门口押过来时,还在嚷叫着要见赵继祖。
“放肆!”奚士纶手里的拐杖往地上一顿,见赵大花瑟缩了下老实了,方看向奚士申、老旺、老七“饭点了还叫你们跑来一趟,除了突发心疾去逝的王麻子,还有赵大花……”的去留问题。
老旺、老七互视一眼,一个往椅子上一靠双目微阖如老僧入定,一个则是默默地抽着手里的汉烟袋,看奚士申怎么说。
若不是赵继祖闹事那日,村中守卫、关卡出了问题,这就是老六的家事。
轻嘘口气,两人不尽有些后悔,后悔那时同意了,「老六将人关进祠堂后面的暗室,并抽调民兵看守。」
若非如此,王麻子死了又如何,关他们屁事。
镇上那群混子就是找麻烦,也只会找老六一家。如今到好,老六那家伙将一串串道理压在脖子上,他们也只能和他同进同退了。
所以说文人最可恨,心眼多的像筛子。还不如老大那暴脾气来得痛快!
“有什么好说的,王麻子跑来闹事,我们还没咋他呢,自己就突发心疾死了,怨谁?”奚士申向来看不上奚士纶的优柔寡断、瞻前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