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不知是松鼠被姜言的呵吓住了,还是冷静下来嗅到了熟悉的味道认出了人,当真垂着眼睛安静了下来。
三处伤口一一缝好,姜言扣着松鼠的双手依然没松,开口指点着奚兆烨从他们上午采摘的药材里,挑出止血、消炎的,洗净捣碎覆在伤处,再撕几片里衣给其包扎。
包扎好松鼠身上的伤口,姜言在阳光下寻了块干净的草地,将其放在上面。
姜言转身回来,奚兆烨已将青石和地上的血迹用土掩了,空气中还残留了些血腥气。
杂林间隐有长蛇闻腥而至,怕蛇类越聚越多,姜言转身寻了几株去血腥的药材揉碎,撒在地上、水里。
溪水的上流,姜言寻了处地方,洗了洗手。
才拿起饼子,和洗的覆盆子吃了起来。
奚兆烨则拿着饼子蹲在松鼠边,一边自己吃,一边给它喂上两口。
用罢饭,稍休息了会,两人熄了火,用土埋上一层,打扫了场地清理了痕迹,各自背起了竹篓。
“它怎么办,是装在背篓里带上,还是先放在这儿,等回去的时候再来抱它。”奚兆烨点着地上的松鼠问道。
姜言再次展开精神力,扫视了下整个山头,没有大型动物,唯有的野物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