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苇丛外的草地上。
春季是繁殖的季节,姜言对幼鸭没有兴趣,倒是喜吃家中老太太腌制的咸鸭蛋。
咸度适中、颜色细而油多、含在嘴里鲜香可口,可惜的旧年存货已是不多。
苇丛里趟过一遍,姜言挑着新鲜的捡拾了三十个。
鸭蛋用大叶子分包了,塞进了两个竹篓里,用上面的草药一盖,什么也看不出来。
姜言射杀的野鸭又大又肥,这个季节的村民一个月也不尝一回肉味,拎在手里太过扎眼。
六房家里地多,柴火堆得烧不完,打柴什么的有些假。还好家里喂了牛和几只鸡,倒是可以扯些草回去。
野鸭捆在草里,被姜言和奚兆烨合抬着出了山。
一路上顾及着奚兆烨怀里挣扎的松鼠,两人走得不快,到了庄墙北门,已是傍晚时分,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四野的雾带着地表的湿气升腾而起,于空中沉浮。
远远地望着村口聚集的人群,兄妹两双双就是脚步一顿。
“哥!我咋看到李施主的身影了呢?”姜言眨了眨眼,望着撒腿跑来的人影,可不就是她。
“嗯,不但有李姨还有奚曦、虎牙他娘、张婶。”奚兆烨困惑地看着朝这走来的人群,该做饭了,一个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