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是太过扎眼。”
“扎眼?”老太太迷茫地四顾而看,“就这?这么点东西?”
姜言一乐,携了她两只手,“对!就这么东西,于村里来说太过扎眼了些。”
老太太怔然,颇有些失魂落魄,“镇上的铺子房子卖了,家里的地一亩亩的在减少,仆役散了,我和你妈的嫁妆收的收、封的封,就给你的房里留了这么几样摆件,青云寨的土匪还没来呢,就扎了人眼。”刚才奚曦眼里的艳羡,往日村中妇人过来四下打量的眼神,她不是没有看到。
“奶奶刚才没有拒绝奚曦,不就是想让我在村里多个玩伴吗?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女孩之间,哪里没有攀比的,攀比不过,妒忌横生,闹起来都是事。”村里待了些时日,族人们的生活水平,各自的性情,姜言无不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今天提起,也不过是应了个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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