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
奚承宜拿了书本在二进的书房里给奚兆烨补课。
姜言给天宝、天佑两兄弟换过药,指点着奚绍奕给奚诚适做了全身按摩。
“多做几遍,省得诚适伯身上的肌肉萎缩。”
“好。”答应一声,奚绍奕又埋头干了起来。
从奚诚实的病房出来,姜言去奚兆烨的卧室里,抱了用药后陷入沉睡的松鼠,放在天井的阳光下,麦草铺垫的篓筐里。
“嗳!它还睡着呀!”奚连志从拱门处一溜烟地跑了过来,蹲在姜言身边,朝筐里的松鼠看去。
“嗯。只许看不许摸。”当年在宫里,她可知有些淘孩子,专以虏小动物为乐。
“我就看看它,不碰的。”他向姜言承诺,瞪得溜圆的单凤眼里透着股纯真。
“乖——!”姜言定定看了他一眼,站起来进了天宝、天佑的房间,从里面抓了把糖,回身递给他,“它受了伤,就是醒着也不能陪你玩。你若无聊,就进屋陪陪里面的哥哥、弟弟吧!”
“哥哥?弟弟?”奚连志眨了眨眼,猜测道“是妈妈说的天宝、天佑吗?”
“对!你跟着谁来的?”
“我二姐。”
姜言待要问‘你二姐是谁?’就听拱门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