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6点多。
时间有限,姜言只准备先打制二哥急需的三根长针。
7点半姜言从杂物房里出来,家里的一从伤员,已被抬在一个个担架上朝外走去。
“心儿,”李乐仪放下手上的大包小包挤了过来,“锅里我给你留了饭,妈去给你端,你看看你房里还有哪些东西是想打包带着的。”
“谢谢妈!”收好手里的银针包,姜言快走几步,挨个担架地给几人把了把脉,见无事,才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屋内亮着灯,里面有人影晃动,姜言推开门,老太太正往箱子里装最后的几副字画。
自从那日姜言说屋内的东西在庄里太过打眼,要收起来。老太太没事的时候,就在慢慢地往箱子里腾挪了。
姜言上前帮着将一副副字画卷起,装进绒布画套,再放进一个个樟木长匣内,从箱子底一层屋码上来,“奶奶,放哪?”合上箱子扣上黄铜锁,姜言一把抱起,问道。
闩上屋门,老太太拿起桌案上的铜制烛台,对着孙女招了招手,“跟我来!”
绕过屏风,老太太进入架子床内,挪开靠内墙的床头柜,对着架子床的内栏轻轻一按,“咔嚓”一声,一个半米高半米宽的内洞显现了出来。
姜言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