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场,王振月很不服气,更多的是愤恨,他本可以在此地为堂叔报仇,却没想到会有如此变故发生,致使于他现在是敢怒不敢言,还要想方法仰仗冰雪宗来避祸。
王欢歌淡淡的说道“刚才,冰雪宗长老说的很清楚,这场赛是西川武院对阵云一宗,赛的规矩,两端各派一人,败方则换下一人持续场,直到一方参赛的弟子悉数输光接连。我师兄已败,我天然可以场,你未输,怎可以脱离”
这一番话说的王振月哑口无言。
主台,冰木和冰戮长老都缄默沉静寂静幽静不语,而诺颜长老也仅仅淡淡的说道“赛的规矩却是如此。”
王振月的求助之意,三名冰雪宗长老都听得出来,但是,三人关于云鹤长老刚才的行为,都有些动火,是以,此刻都不为王振月分说一二。
闻听诺颜长老的话,王振月有些恼怒的说道“王欢歌,你毕竟想怎样”
“天然是要与你公正一战。”王欢歌淡淡的说道。
王振月打了个哈哈,语带讥讽的说道“公正一战笑话,凭你的实力,有什么资历与我公正一战哼,你不是仗着有那名女子支撑吗有她在侧,这广场之,又有谁敢和你一战”
王振月这一番话,却是深得许多人的附和,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