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好,我从始至终都没看上过你,以前没有,以后更不可能。”
陈妄听罢只是无赖地咧嘴笑了起来,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楚限,你嘴再硬也硬不过那被打进腺体里的记号,仗着年轻你以为自己不会受标记的影响。”
强势野蛮的信息素如鹅毛大雪般朝楚限涌去,想要强制性地将他裹挟进凛冬的漩涡,陈妄这是想要人为激起他的发情期,然而还没等他释放出足够多的信息素,整个人就被楚限从沙发上直拎起来按在了茶几上。
“楚限你放开我——!”
陈妄的胳膊被反锁在身后,疼得他龇牙咧嘴,楚限却置若罔闻,甚至一脚又踹向他的膝窝将他踹跪在地上。
看来沈意驰教他的这几招还是挺有用的。
“再骚扰我我就砸烂你的后脖子。”
楚限说着已经抄起了茶几上那个有棱有角的水晶烟灰缸抵在了陈妄脖子上,陈妄奋力挣扎,咬牙切齿地威胁楚限道,
“你就不怕我跟橙悦举报你们?橙悦校长还得看我爹脸色!你不想要楚灵泽没学上就识趣点儿给我松开。”
“还真不怕,”
楚限冷冷道,“你最多算服务过我的鸭,沈意驰是楚灵泽名正言顺的爸爸,你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