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
还记得第一次来月事,她也是被疼醒的。慌忙叫来大舅妈,但舅妈只是斥责她弄脏了床单,什么都没管的离开了。天亮后,她顶着满是血迹的裤子,出去干活。
后来,被隔壁好心的婶婶看见了,这才把她叫过去,帮她洗裤子教她用卫生巾。
其实当时她以为流血流干后,她就可以去见爷爷了。那时候,她心里没有一丝恐惧,只有解脱的喜悦,后来得知只是正常月事,反而觉得无比遗憾。
原初贝朝外面看去,背对着她的程年,正握着布条,低着头用骨针上上下下的缝合着。
她慢慢起身,蹲在木盆前细细清洗,泪水无声地滑落一滴又一滴。
听到身后的水声渐渐消失,又过了半晌,程年握着厚厚一叠布条走过来,“我做了这么多,你应该够用了吧,不够我再给你做点?”语气里有藏不住的得意和邀功。
原初贝的眼睛一酸,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又被他的两三语勾起波澜。
低头哑声说:“够了,谢谢你。”
程年愣了半晌,没有听到熟悉的赞扬话,他歪着头看了会,察觉到原初贝的情绪低沉。
想起以前无意之中,在走廊里,听到女员工们在聊天抱怨,说她们每到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