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不器心里暗想,得了,这位慈眉善目、一脸和气大妈似得中年妇女,对一切都了如指掌,不说不代表知道啊。
脸上挤着笑容,“李书记,您不亏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南海观音。学生我现在有难,第一个就想到了你。”
李书记,“你这小滑头,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收起你的鬼心思,我能不知道你要给我送权利了吗?四个正式职工,出手不小啊。”
2004年,农民不在安于贫穷的土地,以前是知识分子孔雀东南飞,现在所有人都是东南飞。哪个人没有几个穷亲戚,李书记对孙不器送上来的工作岗位,心里肯定有特别的想法。
她开始算计,“你别给我四个,我要一个清洁工吧。我对象的堂哥从老家投奔来,但没有太多文化,一直在食堂里打杂,属于编外人员的编外人员。你不用看我的面子,就做清洁工吧。”
一座房子,几十号人,还都是本校的大学生,制造不了太多的垃圾,清洁工其实事情也不多。
孙不器听到对方没有选统计和出纳这样光鲜,钱多的工作,反而选了又脏又累的清洁,而且只要了一个职位,知道李书记为自己着想,害怕引起“合作伙伴”的反感,让他难做人。
他强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