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到街边大排档;孙辈中最有出息的李和平,成立房地产公司后,聚会场所又高了一层,转移到大酒楼。
老一辈在酒店里喝酒、聊天,追思往昔;新一代纷纷去外面透风,抽烟闲聊。
有人指着远处一辆豪车,满脸佩服,“和平哥,今年又发了大财,又换了一辆新车。”
“哪里,哪里,行情不好,只赚了点小钱,勉强养家糊口;一年赚不到500万,这日子实在没法子过!”李和平嘴里谦虚,脸上带着笑,心里如吃了黄连一样苦。
自从碰到孙不器后,就诸事不顺,今年不但没有赚到钱,反而赔出去不少。
公司拖欠供应商的材料费、设计院的图纸费用、建筑工人一年的工资,完全是拆东墙补西墙。
李和平看上的优质地块,搞不来银行贷款,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别人抢走。
都怪孙不器!他一定在建行信贷部的郑处长耳前,进了谗言,说了自己坏话。
说话之人满脸,“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别说一年500万,我一辈子都挣不到500万,只能寄希望于中一注双色球。那辆宝马好像是最新款,全车办下来,差不多要50万吧?”
淡淡的装*后,别人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成了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