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过红酒瓶,用力摔下去。
吕楠欲言又止,“孙先生,那瓶酒刚打开,我还没有检验真假……”
孙不器耸耸肩,笑呵呵,“你是用舌头品,我是用心看,咱们殊途同归。”
说完话,他拿过一凭未开封的酒,重重摔下去。
摇摇手臂,自言自语,“没开封的酒瓶,不太容易摔,搞得胳膊疼。”
吕楠无言以对,翻着小白眼。
舞厅员工敢怒不敢言,大气不敢出。
……
彪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房子里走来走去。
手机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间或传来女孩子的嬉笑声,这都是自家的宝贝啊,等着卖给那些棒槌,他的心在滴血。
主管哀求,“已经砸了50多瓶,至少3000块,老板咱们报警吧。”
彪子大吼一声,“报警有用的话,我早打电话,还用你来教我?”
昨天中午,被抓到派出所的那群工人都是老油条,早形成攻守同盟,避重就轻的录完口供,交了点罚款,下午就顺利出来。
今天报警的话,惹来警察,如果孙不器说自己卖假酒,招来工商、质检部门,那才是得不偿失。
屁股下都是屎,那些酒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