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令云涯儿深感意外,以为其定是受到了张曼成百般折磨,便咬牙切齿道:“那张曼成简直欺人太甚!”随即又将话锋一转,“廖兄且宽心,我等已与杜远重新集结,只等廖兄归来,重掌大权,一同前去颍川劝说波才。如今波才势如破竹,想必再过不久就能取得颍川。”
听其这番劝说,廖化非但没有如云涯儿想象的那般放心下来,反而更是忧虑,“既然你等已经做到如此份上,那杜远岂会容我?难得其尚能相助你等一二,我若回去,定又会逼其倒戈相向。你等且先将其稳住,待时机到了,便迅速远离此人,切莫惹祸上身。”
无论云涯儿如何相劝,廖化终是不愿与之一同离去,似如徐福一样,对黄巾已然失了信心。奈何其又与徐福不同,既是黄巾之人,也不愿背信弃义,自然不能一走了之。只可惜自己无力回天,故而劝说云涯儿莫要再牵扯其中,趁与黄巾干系不大,尽早脱身。
最后二人仍是相持不下,谁也无法将对方说服。廖化最终又提一事,“其实,若不是如今天下混乱,怎会有女子四处行走之事。只是其所受之伤,并非几天便能愈合,定是有高人相助,我不过是做了个顺水人情。但我观其杀心太重,无甚冤仇,便要至人于死地,比杜远有过之而无不及,像是心智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