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仪一听,就假装大惊,转身与黄邵、何曼商议。小声言语了一阵,才又对云涯儿说:“你所说之言,确实重要,只是我等想要探明之事并未告知,还需我等继续查探。情况紧急,就不与兄弟一叙了,我自引军离去,还请勿送。”说完,何仪便引军绕开廖化军驻地,仍向南去,只留这边众人目送。
得见此情形,云涯儿难以不担心前方战况,于是又来到杜远帐中,与其详谈。起先杜远并不愿听,而在知晓就连何仪也逃走时,不由紧张起来。那何仪本就是纵横此地之贼,攀附黄巾只不过是顺应形势。如今即便弃而褪去,亦拥数千兵力,仍可兴风作浪。而杜远攀附黄巾好不容易才幕得几十兵力,若黄巾溃败,自己定也难逃官军缉拿。
相反,此番若能前去鼎力相助波才,即便失败,只要能暂且偷生,来日见得张角,也好有说辞,而后才有机会窃取《太平要术》。时至今日,已经三番两次背叛张曼成,不可能再退回宛城去了,唯有放手一搏,才有一线生机。
斟酌再三,杜远终于佯装忠义模样,与云涯儿说道:“我昨日担忧将士安慰,不肯前去助战,实乃糊涂。今日一思,我等既入黄巾,便应当不惧生死,置于死地而后生。如今长社危急,当是我等建功之时,还请廖公下令,我等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