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治法,行军途中难以用上,故我未读。上卷在我兄处,似是记载外伤治法;下卷则存于我弟之处,记载疑难杂症。”
此不正是自己所寻之物?接过书简,云涯儿甚为欢喜,却又立即冷静下来。思张宝与自己不过数面之缘,即便颇为欣赏,也不至于轻易就将如此重要之物托付于已。加之前番奇怪之言,定有蹊跷。可难得好意,又是自己所需之物,实在无有不接受之理,便跪下重叩三首,以感其恩。
受完其礼,张宝只叮嘱其要好生爱惜,随后便推脱有事,暗示云涯儿尽早离去,更为可疑。云涯儿自也不敢多言,只得遵从。
告别张宝出来,云涯儿本打算就此前往汝南,可突然想起楚阙最初之病乃箭伤所致,后又中毒,似乎外伤内伤皆有,又似疑难杂症,只有此内伤之卷,实不保险。而若将此书带回广宗,却又不甚安全。
左思右想,旋即借来箭筒,用粗布包好书简,塞入其中,令倾倒不出。而后将箭矢从中间折断,亦放于筒中,压于书简之上。本想就此栓于马上,却恐马被人牵走,终是自己背上,又借得一弓,与箭筒配套,装出弓手模样。最后于原地来回走动,适应了一番,才离开小帐。
偏偏未走几步,便望见严政点头哈腰朝自己走来,云涯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