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喊道:“颍川兵败,你怎安然无恙?”
此言一出,立即令那何曼将脸涨红,急忙狡辩,“此事说来话长,不过我等现今早已不是黄巾,归附了袁公路将军,助其镇守汝南。”
原来此三人亦被袁术拉拢,经前番之事,云涯儿倒完全不再意外,从容应付,“原来如此,我现在亦是袁将军之门,要说起来,你我仍算同僚。”
只云涯儿越是从容,那何曼越是恼火,毕竟曾为黄巾贼之事不宜张扬,若此事被云涯儿揭露了身份,只怕袁术也不能再为其做保,便又喝道:“你既为将军门,自然应当识得大体,切莫多言。至于你夫人之事,上次我等已将旧账结清,你也莫要再来讨要说法,今日便当你我从未相见,后会有期!”说完便拔马而去,并将那驻扎之军尽数带走。
想来此次已是第三次遇见此三人,没想到此三人却仍是如此善于顺应时世,稍见不对,竟已投了袁术,不过人各有志,此三人又尚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云涯儿还是决定不予追究,毕竟楚阙之伤并不完全为黄邵所致。思至此处,云涯儿将手往脑门上一拍,终于想起自己难得遇到对周边了如指掌之人,却未问得半点汝南贼下落,只得哀叹一声,再寻办法。
无奈之下,云涯儿还是进了西平,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