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我心。”随即从身后拿出镖来,举于头顶。
万没想到楚阙竟真不认识自己,可脑中与楚阙相处之事仍是历历在目,总不可能皆是幻觉。一时之间难以接受此事,云涯儿无意往前迈出一步,那飞镖瞬间就落在自己脚尖之前,已有一半插入地中。观此阵势,绝非玩笑。
不过此事倒是令云涯儿清醒许多。近来因日日夜夜思念替楚阙治伤之事,产生错觉,忘了自己与楚阙不过几面之缘,无非就是多患难了几次,终不是有多亲密无间之人。如今既然见得其安然无恙,本就是应该分道扬镳之时,至于是否相认,又有何重要。
总之,无论如何,也未跟楚阙到那刀剑相向之地步。而此时自己唯一要做之事,自然只有恳求其将部下放了,往后再不惊扰。便向楚阙说明自己来意,只求能全身而退。
然而今日楚阙不仅除了皮相还是往日模样,行事性格也一如往常,听其是黄巾之人,便立刻斥道:“你等黄巾本该万死,今日落于我乡勇手中,岂会让你逃脱?”而后松开勾于帐定之绳索,纵身跃下,直抽出双剑架于云涯儿项间。
本来楚阙只觉云涯儿一行形迹可疑,便令所部于暗中扣押其党,准备待全部抓获再作审问。却没想到云涯儿不但发现自己,还自报家门,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