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细微举动,立即令云涯儿察觉到其心态已改,果然未再受黄巾秘药影响。便更令云涯儿深信,自己所认得之人,其实只是另外一个受到黄巾秘药所影响的楚阙,正如疯癫之后的张曼成那般,早已不是本人。
因而心中离意更是坚定万分,思来此非常时期,聚众过多只会令楚阙更为危险。便对那众匪说道:“你等为祸一方已久,又怎敢厚颜无耻,妄图楚姑娘再收留你等?不过廖某之前既然保证过了,自然不会食言,资你等钱粮护楚姑娘回乡安顿耕种,不知可行否?”
还未等众匪表态,楚阙便率先其瞠目结舌,问于云涯儿:“你说此话,到底是何意思?”其实楚阙心中有数,只是想听云涯儿亲口言说,而后试断其想法。
“如我所言,现今黄巾之乱已日渐平息,百废待兴,正是回归家园之大好时机,他等虽曾为贼,若是一心向善,也未必不能重为百姓。”云涯儿故意避重就轻,对自己打算只字不提。
楚阙自然没有这般容易糊弄,立即追问:“那你呢,你要同你部下去往何处?”楚阙所言,一针见血,令云涯儿完全无法继续蒙混。
思索再三,只好如实说道:“世间早已无我等黄巾残部所能容身之处,不愿为贼,便只能隐于乡里。只是我还有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