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早已心生厌倦,自己终究不是做那农夫之料。不如趁此时机讨好楚阙,倒也不失明智之举。
无奈心无城府,又与楚阙相处多日,早已被摸透心中所想。楚阙见得旋即又是翻眼瞪其一眼,轻拍其额道:“你这泼皮,怕不是又思劳作辛苦,生了怠倦之心。故而欲先哄骗于我,再伺机躲去哪里,偷得清闲?”
知隐瞒不住,云涯儿也只好坦白而言,不过纠正了其中打算躲入山中之言,表明只是担心楚阙又愤而独自离去,丢下其一人,才生此诡念,并非恶意。将楚阙说得是面红耳赤,一掌击来,飞出数十步远。
嬉闹完了,二人终于商量完毕,反正此村又不缺云涯儿这一蹩脚农夫,倒不如权当此次乃出行游历,以广其眼界。反正有楚阙于周身保护,外加宝甲加身,若非有备而来之徒,也不能伤云涯儿分毫。
遂而二人又来至那黄巾跟前,发现其竟仍颇有活力,哪怕又被缚之,也是毫不屈服,于地上不停扭动。令云涯儿佩服不已,亲解其缚,并取出口中那布。
不等黄巾开口,楚阙先于喝道:“如今朝廷无道,搜刮民脂,我等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只是天下疲敝,若众人皆只顾战事,不管生产,恐怕得胜归来之时已无粮草可食。”一言便将其言喝回,令其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