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皆未言说,只道是慕名前来,那接应人又怎会知晓,只觉这黄巾极为无礼,呛声答道:“我管他何人,就是皇帝老子来了,也只得按照规律,去那新兵处登记名号!岂有你在此造次之理?”说完就拔刀来攻。
那黄巾不过乡中流民,腰中佩剑也是于战场废墟捡来,哪里打得过久经训练之人。不过其倒是极有自知之明,知已战之不过,遂而直往云涯儿身后来躲。
此番云涯儿只正犹豫要不要救这胡闹之厮,哪里曾想得接应人只当三人同伙,想也未想,便将刀砍在云涯儿身上。而那刀却是只划破了外衣,砍之不入。
黑山之众,久居山中,哪里又见过什么世面,亦是极为迷信。见得如此,不等云涯儿反应,当即吓破了胆,跪地求说,“小的方才有眼不识泰山,是小的之过,但大神您法力高强,又何须与小人计较,小的这就带您去见将军。”
料想自是此人听了那黄巾诈言,又见自己宝甲防身,阴差阳错,错认自己为那懂得法术妖人。此情此景倒是似曾相识,不禁瞥去楚阙一眼,却不曾想反遭其瞪,慌忙收回眼神,也懒得与那惊吓二人解释,直答应去见将军。
而这将军所在,倒也颇为讲究,不在最高,也不最低,只在半山腰可进可退之处,前有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