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前往,毕竟自己是那冒牌,只动动嘴皮子,尚且还可蒙混一阵。偏偏楚阙往日那般好勇斗狠,若是不能露之两手,恐怕日后难以服众。而自己又哪来身手露给众人,如此之事,极为棘手。思来想去,不答应不是,答应也不是,反倒不如让楚阙义母好生训斥,起码没有性命之忧。
而在心中犹豫之际,使者却是以为云涯儿近来习惯了山野生活,不愿再去管那是非,故而跪地再拜,言语恳切,“我知少主为难,然此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弟兄们也曾商量过,若是少主不愿掌事,我等也绝不强求。只是这裁定分歧之事,乃除少主之外,无人能够胜任。少主可否暂且坐几月,协助我等选拔新秀,待到营中安定之后,方可自去,我等必再扰。”
未想此些乡勇倒也想得周到,竟连台阶也为自己找好。这番倒是可以半推半就、装腔作势,遇到动武之时也可推脱自己厌倦争斗。此正是自己所拿手,自认相熟人中,无人能出己右。再加如今自己身体和那宝书之事,也是全无头绪。靠着发动村中旧部,令其又过上那朝不保夕之生活,倒不如直接用那本就不安于太平之乡勇打探,也算是各司其职了。
只这一会儿功夫,云涯儿便已想好计策,既能伺机瓦解乡勇,又能找到人手助己寻物,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