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战之不胜。我和杜偏将皆已领教过那匪之武,虽说不占下风,却也不能战胜,每每人困马乏,对方依旧精力旺盛、不知疲倦,我等唯恐有失,只得退回。冀州境内,只剩此一伙匪胆敢拦路抢劫,甚为嚣张,也令将军头痛不已。为今之计,唯有速战速决,一鼓作气,将此贼歼灭才行,然而军中武艺最为杰出之人,当属……”
虽然张雷公故意犹豫不说,不过明眼之人皆能看出,其口中所说之人自然是指楚阙。本还以为那杜远拖拖拉拉、周旋几日是有何危险之事需要自己去办,原来不过就是要去平定一伙流寇而已。想来还是张雷公更为爽快,若杜远能够早些直说,大概早就凯旋而归了。
然而这般见得杜远完全没了往日得意神态,又不多插一话前来抢功,令云涯儿不得不有所警觉。再细细思之,杜远和张雷公并非酒囊饭袋,那贼竟能退之。虽说不全凭武艺,但那强悍战意听来却是似曾相识,心中不免一惊,联想起往日之事来。而又不敢相信,遂急切相问:“敢问雷公兄可知那伙匪贼现今盘踞何处?”以作试探。
观其如此,张雷公以为云涯儿已有把握愿往,故心中大喜,乘兴而言,“黄雀果不失我所望!只因那伙匪贼行踪不定,才是难以讨伐。不过近来我等已经探明,此贼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