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分毫。而那刀手不擅攀爬,努力半天,也未见一人攀上树来,倒是尤为安全。
虽说如此,危机实则并未解除,若是不能尽早脱身,纵使下面之人不能攻来,只需围而不走,自己也会因缺水而死。只是现在自己背上之衣勾于树顶,脚下又无可踩之物,根本就是不得脱身,而非不想。
这番忽然想起往日每每陷入困境,总有来人相救,不是周仓便是楚阙,再次也有徐福路过捎带搭救自己。如今此三人皆不在身边,又如何能够前来。再而张雷公与黄邵等人也因自己夸下海口,尽皆离去。这下倒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尽管追悔莫及,也于事无补。
反正一时半会不能脱身,再是如何惊慌也无意义,云涯儿索性将脑子完全放空,懒想此忧。闲来无事,又将那胸前之箭拔出,想对自己未死之事一探究竟。
原来此宝甲并非自己所想那般不能抵挡箭矢,不过中箭之处正好是原先镖套所在,那镖套倒是真无宝甲功效,轻易就被射穿。转而再想,即便如此,箭矢也是尤为尖锐,怎是感觉痛处比之要大得多。于是又朝镖套望去,望得其中红色之物,这才猛然大惊,扔了手中之箭,慌忙将内里香囊取出。
仔细检查一番,相比用来包裹之布,香囊上洞虽要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