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生到底有何办法,只要自己受些委屈,便能将楚阙召来。于是紧接答道:“书生兄有何计策,但讲无妨,只要能够助得少主光复大业,鄙人受些委屈又有何妨?”
假意寒暄了两句,书生又再于门窗之侧反复确认,总算肯将声音压得极低,直入正题,“我少主是那极为重情之人,想来壮士与其早已积累深厚情谊。前番几次亦已印证,只要壮士有难,少主必定舍身相救,因而……”
话未说完,只见数人突然破门而入,不等书生与云涯儿反应,数把长刀早已架于二人颈上。其中一满脸横肉之人,直盯书生,狂妄喊道:“你果然在此与人密谋策反之事,幸而赵将军有先见之明,派我等一路探查,今日你还有何话可说?”说罢,直用刀背在书生脸上轻拍。
意外之是,书生一改往日懦弱之态,这般倒是如英勇就义一般,既不回答也不求饶,只是哼之一声,而将头撇开。如此之态,引得那人大怒,一把将其打翻在地,而后派人将其扛出,并再叮嘱留下之人道:“我且先去审问这叛贼一番,你等且看好剩下这人,莫要其得了机会逃走,走漏风声。”随即跨出门去。
前前后后,不过片刻,若不是那书生演得太假,这看守之人对己太过气,云涯儿也不至于怀疑赵慈是否有那